春秋淹城,武进的骄傲。其集春秋城池遗址、历史人文内涵、江南文化元素、旅游观光资源、产业拓展链接等为一体,成为武进提升城市形象的经典之作。
季札(约公元前576年—公元前484年)是有史可稽的武进第一人。
史记•吴泰伯世家》第二部分记载季札个人的历史、生平、事迹、思想、道德和贤声。季札“三次让国”、“弃室而耕”、“出使诸国”、“徐墓挂剑”、“延陵封邑”、“请观周乐”,描述具体,一个栩栩如生的圣贤形象跃然在目。
孔子言“余读春秋古文,乃知中国之虞与荆蛮勾吴兄弟也。延陵季子之仁心、慕义无穷,见微而知清浊。呜呼,又何其闳览博物君子也!”《吴越春秋•吴王寿梦传》记载季札让国,曰:“吾不受位,明矣。昔前君有命,已附子臧之义。洁身清行,仰高履尚,唯仁是处。富贵之于我,如秋风之过耳。”季札洞察时局、审时度势,具有政治家的敏锐,哲学家的睿智,其出使诸国对政局动态、国运走势的资政谏言,无不一一切中时弊,均被纳而施之。无怪于其诸樊、馀祭、馀昧三兄,一再要季札“摄行事当国”。“春秋争弑不顾骨肉,孰知季子始终让国”。季札面对王位、权势、财富的清行,当时何人能及!无怪乎司马迁要大书特书,无怪乎史学家要荐季札为“中华圣贤”。季札在徐墓挂剑时说:“今死而不进,是欺心也。爱剑伪心,谦者不为也”这一典故成为中国文化史上“诚信守义”的代名词。季札精于音律,闻音知政。观赏了鲁国乐工为他演奏的周朝宫廷和各国的礼乐,他能恰当而中肯地评论。季札观乐时对各国音乐的评点,影响了中国2000多年的音乐审美观和音乐发展史。
季札成为中国思想史、道德史、文明史、文化史的重要渊源,他崇高的历史人文地位是无可置疑的。
“季札封邑延陵,初始治所在淹城”。季札被尊称为“吴地人文始祖”。季札在延陵区域内主要地方大都涉足、巡访、躬耕、直至归隐,晚年住在延陵舜过山(今武进焦溪北),公元前484年去世,享年93岁。
市、区领导多次谈到:“历史是城市的根本,文化是城市的灵魂。”在淹城景区内建立“延陵季子”纪念、祭祀场馆,是武进历史传承之需,人文思想教化之要,社会成员共同之责,城市创新发展之举。纪念场馆设立必须具备:
1、历史宣传、传承功能。以吴地历史为主脉,再现武进的历史之源。
2、人文思想的教化功能。以季札的大圣大贤、大诚大德、大信大智为主体,彰显武进的人文之根。
3、吴地人文始祖的祭祀功能。
将季札(中华圣贤、人文始祖)、延陵(武进文字记载历史之源)、淹城(春秋遗址、延陵治所)三大要素,天成、自然结为一体 ,是一篇关于武进历史的大文章。武进历史和人文传承需要淹城,更需要季札。在淹城景区建立一定规模纪念、祭祀“延陵季子”的场馆,利在当代、功在千秋。
载《淹城文化》